结果有朝一日,丁湛偷偷补了课。
陈知著自愧不如。
可能这就叫,直男天然基吧,比不了。
“不了吧,”陈知著说:“我家挺大的。”
丁湛又低头搞自己的事情去了。
经此一役,陈知著老实了不少,丁湛语出惊人,他实在怕丁湛再说出什么话来,让他睡不着觉。
陈知著杀青拍的最后一场戏是萧容毓送傅三思走的十分潇洒,白衣黑马,乌发长剑,似乎还是意气少年。
可他确实不如当初,他有了旧伤,得了新疾,他名满朝野,又举世非之。
谁能想到这个权臣能轻易罢手呢?
萧容毓下了三道诏书,却是留不住。
傅三思最后一道书是萧容毓亲手送来的,傅三思春倦懒起,连发都未束就敢去见这个已经把权柄握在掌心的君王,他没看信,随手丢在侍女端过来的水盆里。
他说:“君上,臣离开不是为了什么江山社稷,臣就是累了,想去过过风流花酒间的日子,十多年了,君上,你总得让臣歇歇。”
萧容毓轻声说:“那你还回来吗?”
傅三思笑的十分狡黠,像个少年人一样地问:“君上想让我回来吗?”
萧容毓顿了顿,道:“我从未想让你走。”
傅三思道:“君上啊,臣曾和你说过,臣少年成名,奈何储君容毓风头太盛,论品行,论容貌,论家世,臣皆不如,臣对君上不服气的很啊。”
他笑,“臣怎么会让君上如意呢?”
萧容毓深吸一口气,道:“你辞官之后,待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