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眨了眨眼,然后把陈知著买的戒指也像他这样戴到了手上。
陈知著一个手上一个,在表白成功之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,道:“吓死我了,我高考都没这么紧张过。”
他说:“好了好了,我们吃饭吧。”
丁湛一脸疑惑。
陈知著吃了一口,含糊不清地问:“你还有什么事吗?”
丁湛看陈知著的眼神可谓不可置信。
“这就完了?”
“啊。”
陈知著也没准备什么保留节目,他倒是想放个全城都能看见的烟花,弄个一个小时什么的,问题是,现在不让放啊。
丁湛只知道七年之痒和已经新鲜感过了就不珍惜,但是陈知著这样的他就没见过了。
大家这个关系不算是新婚燕尔也是蜜里调油吧,说完就完了?
不是他们这还没什么实质性进展了,陈知著为什么就好像已经和他结婚三十年了,躺在一张床上毫无反应两看相厌了?
陈知著把肉咽下去看见丁湛还是宛如化石一般地一动不动,不解地说:“你干嘛呢?再不吃真的要焦了。”
丁湛说:“你站起来。”
陈知著不解地站起来了。
丁湛说:“低头。”
陈知著低头了。
丁湛说:“再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