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皇子,你不好说的,我个妇道人家来说道说道如何呀”只见随着话音未落,清河王妃就气冲冲的从后堂走出来。“你们这些堂堂七尺男儿若是不好出面,我倒是要跟皇帝说道说道了”
这时候的清河王妃一改跟赵凌波一起小儿女的模样,更是盯着陆离上下大量。
虽然嘴上说的严重,看向陆离的眼神似乎没有多少问罪的意味。要知道年轻时候的清河王妃在京都也不是个安分女子,不然也不会成为这大楚唯一的清河王妃。
“王爷、王妃,不是小子不答实在是我们没有证据”陆离在言语之间已经逐渐发生了一点变化,对于清河王夫妇很自然的就以晚辈的身份回话“三皇子他,有人证他昨天夜里在相国寺与惠清大师下棋”
相国寺惠清大师曾经也是大楚王朝著名的振边将军,虽然也是世家子弟,但家道中落,到了他这一辈父母早亡,就早早的投身军中,从校尉做起一直成为镇守一地的将军,直到边患消除回京养老,人到中年家中子嗣凋零,甚至夫人回京不就也就病逝了,被一个游方僧人点化,落发为僧在大相国寺出家。皇帝对这位惠清大师也颇为敬重。若是涉及到惠清大师,连皇帝都要三思呀。
“所以,小子在这里向王爷王妃保证,之后必定维护凌波周全,绝对不会让郡主再犯险地”陆离深深的向清河王夫妇深深下拜,自己则在心底暗下决心,以后一定要护住赵凌波安全。
躺在榻上的赵凌波则嘴里含着海草冻,一脸美滋滋的看着含芳在屋里屋外的忙来忙去。画风跟陆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
唯一就是担心林婉儿是否已经安全,作为一宫的贵妃竟然能够被挟持出宫,明显身边无可用之人,而且那日在林婉儿府中窗外偷听的人到底是什么人。
婉儿也不是个御下苛责之人,总不至于说堂堂贵妃在自己的地盘竟然无人可用,而且还被人里应外合从皇宫劫持到三皇子府,看起来这个值得一查,一想到这里,赵凌波竟然有些躺不住了。
“含芳,太和楼的糕点来了吗?”作为一个贪吃的郡主,实在无法忍受在受伤的时候没有太和楼的糕点来让生活美好起来。
“郡主,刚才她们出去买糕点的时候遇到一个离奇事,说是京城都传遍了。”含芳则是一副有大故事的模样,大有你不问我就不说的样子。急的躺在榻上的赵凌波都想要拿东西砸她,只是抓起靠枕的时候牵扯到了伤口,痛的直咧嘴。“快说,你个臭丫头还掉你家郡主的胃口。”
含芳看着痛到咧嘴的赵凌波,急急忙的跑到身前,仔细的检查着包扎的伤口看是否有裂开,“郡主,太医说了你要静养,不然以后留疤了就不好看了”含芳检查了伤口没有裂开的,这才放心的把刚才丫鬟出去买糕点听来的故事讲了出来。
这个故事在京城已经传了有一段时候了,有个妖怪专门来吸小孩子的魂的,吸了魂的小孩,会在当天的晚上孩子就会自己跑掉,即使是家大人追出去,也会在一个转角处就消失的。
“小姐,你要小心了,别被妖怪抓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