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那个所谓的‘和旺牛的姆父’,即是母蛊的寄生体,也是纯阴之体,对方用了手段,把子蛊下在墨肱玠这个极阳之体身上,想借他的力量,提升自己的能力,可惜——
墨肱玠体内的子蛊出了问题,竟然不受其控制,然后母蛊得不到力量,只能反噬寄生者,因此这人才会搞成这副鬼样子。
若东方不败猜的不错,此人心血已经被母蛊啃食大半,甚至影响了心智,今日发疯攻击人的行为,完全是受母蛊所累,因为母蛊感受到了东方不败的威胁。
而母蛊之所以害怕墨肱玠的子蛊,是因为脱离控制之后,子蛊变成了让母蛊忌惮的同类,遂才导致其不敢轻举妄动,可子蛊同样也在制肘着墨肱玠的修为,让他的武功无法更进一步。
听明白了这些,墨肱玠脸色难看不已,他是真没想到,大概在几年前,或者十几年前,自己就被人算计了,而看了对方的真面目,他竟还不识得对方是何方神圣。
东方不败这回把手放在墨肱玠的肩膀上,拍了拍,安慰道,“无需忧心,有本座在。”
他其实已然想好了怎么除去墨肱玠体内的蛊虫,那些小东西都有灵性,可说趋灵而生,只要哪的灵性足,就会往哪跑,用灵液稍一引动,子蛊必出,届时再使用他的绣花针,一针就可以解决。
只是这个引蛊的过程,略有点麻烦,被寄生者会特别痛苦,还不能昏死过去,需要硬生生挨着,否则便会反噬,被蛊虫所伤。
把需要注意的事项,详细说与墨肱玠听,东方不败等着他的答案,看他决定什么时候治疗都可以,反正子蛊在其体内并没有多凶险。
如今想来,他觉得墨肱玠以前定然是吃过什么灵草之类的好东西,压制了子蛊,才会误打误撞,不但救了自己,让子蛊在体内安眠多年,还能正常练武打仗,实属不易。
“引蛊需要准备什么?现在就治疗,大概要多长时间?”墨肱玠不太清楚蛊具体是什么东西,只觉得自己体内有只小虫子存在,就浑身不舒服,满心的膈应,如果可以,他一刻也不想等。
“东西本座已备好,至于时间,未知。”东方不败也是在原修乔的种种絮叨中,才知道了方法,否则他大概采取的方法,会是直接以毒攻毒,将蛊虫弄死在寄生者体内,然后再想办法,让对方吐出来。
比较了一下,他觉得此办法及其恶心,以己推人,墨肱玠自然应该也不喜欢此法,遂只能用上灵液,之前给高芸竹治疗,恢复其容貌时,也曾用过,只是所剩不多,但用来救墨肱玠足矣。
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两人商量好之后,便离开了这间屋子,走时又吩咐了李哥儿嬷嬷,给和旺牛那小子松绑,至于地上的这个杀人嫌疑犯,肯定不能放开,只能先捆着,等给墨肱玠解了蛊再说。
“李哥儿嬷嬷,立刻烧一大桶热水,本座需要用药物帮助阿玠,缓解疼痛。”东方不败想来想去,到底是心疼墨肱玠,没有丧心病狂地让对方硬挺下来,生生受这份儿罪。
他们也没有舍近求远地去别处治疗,而是选了东方不败的房间,等了一段时间,李哥儿嬷嬷终于把浴桶和热水备好,然后东方不败打发了其他众人,在没有人打扰的情况下,墨肱玠退去了身上衣衫。
为了方便引蛊,他全身只余了一件亵裤,在东方不败将调好的药倒进浴桶,搅匀之后,便抬腿跨了进去,两人此时完全没想起爷和小哥儿之间的忌讳,无人言语,室内只留下水声。
李哥儿嬷嬷在外面,倒是蹙眉叹了口气,想着虽然是给世子爷治病,但两人毕竟还没有成亲,若不小心传了出去,于东方公子的清白和名声,都有碍啊,他家世子爷也太不注意了。
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世子爷,李哥儿嬷嬷决定,等这件事了结之后,他就找个时间,偷偷暗示一下墨肱玠,提醒对方起码先跟东方公子把婚约定下来。